新冠病毒给人类世界带来什么影响?伤寒疫情新冠肺炎
文章来源:尹哥说基因
01 疫情期间,中医、西医分别做了什么?
在此次疫情的早中期,无论是中医,还是西医,只要使用得当,都能对防治新冠病毒起作用。
中医本身其实是让我们去做一些保健,提高自身免疫力,尤其是去跟痰做斗争,而痰住的是肺,所以中医特别注重宣肺,比如祛痰、平喘。
到了中后期,这段时间主要需要一种生命支持系统,包括但不限于呼吸机、体外膜肺(ECOM),用于治疗一些病况危急的患者。所以在我看来,并不存在西医、中医孰高孰低的问题。
其实,我们每一个人与其把对生命的理解交给医生,更重要的是自己成为那个医生,对自己的身体极其负责,然后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办法。有些人是跑步,有些人是拔一个火罐,有些人可能就是睡一觉。不同的方法针对不同的人,都有因地制宜、辨证施治的效果。
很多人关注的肺炎一号汤,其实是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出的一套方子。这一套方子是由四套精方组成,其中三套出自于张仲景《伤寒杂病论》,另外一套出自于吴有性《瘟疫论》,那个时候还没有定出"病毒"这个词,只是把它当作一种完全不同的伤寒,开出的一个瘟病体系的大复方。
于是,就有人问什么是伤寒?中医里面,广义的伤寒,类似于我们今天说的感冒症状,这个过程中有风寒的,也有风热的,还有气虚的,情况都不一样。但古籍上记载的瘟疫式伤寒,绝大多数指的是鼠疫。
现代西医中说的伤寒,指的是由伤寒杆菌引起的一种传染性疾病,而斑疹伤寒指的就是由立克次氏体所引起的一种传染病。所以我们不能用西医的这套,来要求中医,反之亦然,就相当于不能用汉语的主谓宾,来要求英语。
最可怕的世界观,就是没有看过世界的世界观;最可怕的反中医或反西医的人,是那些连中医和西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。
02 如何防控境外疫情输入?
之前,我们是防疫区传出来;现在,我们是防全世界传过来。假设,从首都国际机场进入到中国的旅客总量为11万人,且其中患有新冠的概率为万分之一,那么至少有11个人被输入国内,而现实中的比例远不止这万分之一。即便如此,我们也要记住,防的是病毒,而不是人。
前一段时间的防疫成果告诉我们,精准隔离是必要的,而且在现在这个阶段,我们的防护措施是充沛的,我们的隔离制度是健全的,我们的检测能力是充分的,我们的物资保障是充足的。
我们可以在北京设置集中隔离观测点,对回国的人进行有效的、多次的、相关的检查,比如核酸、口咽拭子、鼻拭子核酸、血清筛查等等,再在确定安全了以后,对解除隔离的这些人进行有效疏导。
堵是堵不住的,但是疏我们是有办法的,毕竟"不通则痛,通则不痛"。在这个过程中,采用科学有效的方法进行分类疏导,既是大国的态度,又是综合科技能力的显示,亦是我们人类应该对同胞所采有的同情之举。
目前采取的方式就是,从全世界飞来的飞机,需要先封闭起来,然后转到其他地方隔离检查,等到检查完毕后,再进行分流。虽然会给一部分人带来不方便,但对于几千万人口的居民来说,这确实是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法。
03 事不过三,我们应该有所防范了
在人类疫苗开发史上,单股正链RNA病毒疫苗,是研发成功个数最多的,现在已经有了8种。
在2000多年前,1500多年前,600多年前,400多年前,我们不停被黑死病(鼠疫)洗礼;在1979年以前,我们始终被天花袭击;1918年,人类面临第一次大流感,那时全球死亡了至少2000万人。
而在最近的17年,我们已经被冠状病毒折腾了三次,2003年的SARS,2012年的MERS,以及这一次的新冠。人类该出招了,应该做疫苗了,哪怕疫情过去了,我们也应该坚持把疫苗做出来,即便一定还有下一个病毒在等着我们,但至少我们对于这些已经拉了多次警报的东西,应该有所防范了。
当年应对SARS时,其实并没有做出疫苗,或者说只做出了雏形,因为SARS突然嘎然而止了,也就没有团队再继续把它做下去。但事不过三,三次都在警告我们要小心冠状病毒,那么从这一次的全球流行区域来看,我觉得不管怎么样,也应该把疫苗做出来,特别是我们现在研发疫苗的技术,要比SARS期间强大很多。
还有一点在于,这一次的新冠其实也给我们带来一个正向的影响,很多人不敢、不能再去吃野生动物了。
04 12-18个月,新冠疫苗可能就开发出来了
一个疫苗的诞生,从来是以年计,而不是以月计。
最近有一种疗法,叫做恢复期血清疗法,就是把已经康复的新冠患者的血清,注射到重症新冠患者体内,从而让一些针对新冠病毒的抗体,帮助重症新冠患者对抗他体内的病毒,这有点像《战狼2》吴京当时感染"埃博拉病毒"治好的过程。
这里面的作用机制在于,两害相较取其轻,你用了有危险,却不一定会死,但如果你不用,肯定就死了,这在美国临床上叫"同情用药"。中国其实也是在这个特殊期间,留了一个窗口,意思就是以最大的方式去治病救人。
但疫苗针对的不是病人,它面对的是所有人。即使疫苗动物试验、人体试验一期二期都成功了,但是三期的临床试验,还没有达到12个月以上的观察期,而你本来也没有这个病,那你敢用这个疫苗吗?
所以,疫苗研制的速度有多快,都是有可能的,但是它的安全性、有效性,抗体长期的效价稳定性,这是需要时间来完成测试的。现在看来,一个疫苗研发上市的周期和过程,确实需要12-18个月。
好消息就是,在2014年西非埃博拉病毒爆发之后,中美包括欧洲很多的发达国家,都依次开发出了一种快速疫苗。中国当时的埃博拉疫苗,是由军科院的陈薇少将领衔开发成功。
而且,埃博拉病毒也是RNA病毒,它与新冠病毒之间有非常多可以相通的地方。所以,我对这次新冠疫苗开发成功的信心,是非常大的,虽然对于中国目前的疫情来说,我们有很大可能用不上了,但就像我说的,冠状病毒没准还会来第四次,在那之前,我们要做好准备。
05 痊愈的新冠患者,会有什么后遗症?
事实上,大批冠状病毒患者痊愈后,或多或少都伴有一些后遗症。比如在SARS期间,当时主要的后遗症就是股骨头坏死,而且SARS和这次的新冠相比,它起病更急,症状更重,是重症、急性的缩写。
当时,为了平抑SARS期间的体温过高,就要打大量的糖皮质激素,通过压制免疫来使感染者退烧。但糖皮质激素的大量使用,就造成了人的股骨头坏死。所以,那时就有一批SARS重症医学的医生和护士,包括呼吸科,他们在最后领奖的时候都是被推着轮椅上台的。
这种过度治疗,就让他们的免疫力被调节得过于自生产细胞因子风暴,使得他们骨代谢异常。到了后来,面对SARS急症时,我们不是一下子把症状控制住,而是因势利导,像打太极一样,逐渐地剥茧抽丝,让人体慢慢适应病毒的发展,并且让病毒缓慢地发展。而且,自SARS之后,我们对激素的用量和使用也积累了一些比较好的经验,所以现在至少不会因为治发烧,而把病人治成股骨头坏死。
这一次的新冠病毒,它的特点就是嗜肺,喜欢待在人的肺里,优先感染人的肺泡表皮细胞。那么,大家肯定就会担心,它会不会引发纤维化,纤维化之后能不能恢复?很多呼吸科专家表示,一般的轻中症患者,换言之90%以上的患者,他们是没有问题的,而且即使有一部分纤维化,也不太要紧,因为普通的肺炎,可能也会带来几个钙化点,一点纤维化。
现在来看,重症患者的年纪普遍比较大,多为60岁以上,尤其是男性相对比较高危,更容易变重症。对他们来说,生活上可能就会有一些影响,比如原来喜欢吸烟的人,以后就不要再去吸烟了,此外还可以通过一些其他的锻炼,来逐渐让自己的心肺功能恢复。
06 与病毒PK,人类始终会是胜利者
迄今为止,人类在跟微生物的PK中,都是胜利者。面对病毒的每一次洗礼,比如历史上造成死亡人数最高的天花病毒,在1979年世卫组织宣布,人类永远告别了天花病毒,原因是我们做出了疫苗。
经过这一次新冠病毒的大洗礼之后,我相信各国都会极大地增加对于公共卫生的投入,更加重视诊断、预防、治疗、药物和疫苗的开发,加强对病毒学的理解和了解,尤其是分子病毒学、基因组病毒学、远古病毒。
此外,还要做的是,对自然界中广泛存在的,我们以前从来没想过的地方,进行撒网式的病毒普查,最后我们就可能得出一个病毒星球这样的图谱。
以后,如果再爆发一次疫情,我们要做的事情,就像19世纪伦敦闹霍乱的时候,当时人讲的一句话:人类面对瘟疫的方法,归根结底只有一个,诚实,不要掖着,不要有了数据不分享;不要有了好的办法不告知;不要因为一小部分人的利益,而封锁一个配方;不要因为自己感染了之后就讳疾忌医;不要认为你周围的人得了病毒,而去仇视或敌视他们;丧钟为谁而鸣,丧钟为我们自己而鸣。
在过往的历史里面,人类就是因为彼此的分享,彼此的团结,才保证了人类在与病毒和细菌的作战中,繁衍延续至今,并且还有可能再一次完成生命的退化或进化。
我们需要意识到,每一个人都必须更多的去爱自己的生命,因为爱生命的人,生命才会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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